直这么跪着如何受的了小桥寻眼看去跪着的二十来人,见那二流子一边倒的有好些个跪不住的挪了挪腿,却立马招来一衙役的火漆仗棍给打了过去:“不许动。”
被打的人,立马的不敢动了,小桥再看了看这家奴这边,这群人倒是跪姿相当标准,揉了揉有些疼木的膝盖,小桥小心的把屁股放在了后腿上,直接当凳子的坐在了那里。
那群衙役见了,并没有像打那二流子似的打小桥,也没有吱声的吼她,都睁只眼闭只眼的在那,并不动弹。
其间柳河北向这边瞟了好几眼,见小桥那坐姿,不由得满眼刀峰,心中更是恨恨。
原想着,再如何这丫头也是拿他无法的,想着上回拿银拿得妥协,这回应该会闹,怕也不会再乎那点粮地的,她不是跟那贵公子发了不少财么再说这亲手送姥爷进大牢的不孝名声,她既然都不怕污了
还有一个就是柳氏,不管怎样,他是她的爹,她敢这样对他只要她不敢对自已怎么样,想来这个女儿再厉害也是白搭。
却不想,还是算错棋了,如今懊恼的同时,心里还有一丝庆幸,好在儿子去找车子,说是下午来拉粮的,没跟来,否则的话,怕两人都拉了进来,就真没希望了。
只要儿子在外面,以着柳氏的性子,想来自已也不过是吃个几天牢饭受点皮肉伤罢了。
这些,哼,待他出狱,他会一点点的还回来的。
小桥并不知道柳河北的打算,此刻已是午时时分了,她觉得肚子已经开始饿了起来,有些无力的伸了伸腿,见衙役还是似没看见状,最后干脆的半跪半趴的倒在地上睡了起来,以期来减少消耗的能量。
这一幕让那帮子二流子看后,惊得瞪大了眼,相互看了看,似乎明白过来了。
对使眼色过后,大家纷纷埋头起来,心中开始有了计量。
待到下午未时末,终于那前去柳家村的赵姓捕头跟了过来,一齐来的还有柳家村的里长柳长青。
待堂重新升起,小桥已是半点无力了,那柳河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