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爷。”
“抬起头来。”沉喝威严的声音响起,柴担子不敢不从,担起了头,眼睛上的淤青正好让在堂的人看是明明白白。
“你说你是看田的人”
“是”他有些发抖的抖着声道。
“他说他是去帮忙割稻的可是真的”
“回大人,不,不是。”柴担子磕着头。
“那是为何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俺脸上的伤正是这老大爷打的,当时他带了一帮子人前来,俺正好受小老板之托找了下河村的几户村民,想着早早的割点是点,可没等割呢,这帮子人就前来大吼着,不让割,还说那稻田是他家的,谁也不准割。”
“俺上前理论,说是那看田地的人,不想,这老大爷也是个大暴脾气,直接上了拳着把俺给揍了,那找来割稻的人,一见这样谁也不敢上得前来,俺心中怕事闹大,就赶紧去找了小老板”
他把经历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县丞听后,拍着惊堂木问着柳河北还要有何话可说。
不想柳河北指着小桥就大骂:“畜生玩意,你娘知不知道你敢这么对我你敢阴老子,谁给你的胆子你娘么”
“大胆。”“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被拍了下来,县丞大喝一声:“公堂之上岂有你这般放肆的来啊,再掌嘴。”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是这小畜生唔冤我啊”
他一边大叫着,一边接受着那衙役的抽打。
小桥泪流满面:“大人,良心作证,我何曾冤了他这柳家村十里八乡,谁人不知俺家大舅跟姥爷的为人,就他找的这帮子人,是什么人,想来常年奔走办案的差人大哥最是清楚了。”
县丞点了下头,让那领头的出来:“赵捕头,这里面这些人你可有知其身家背景的”系丰叉划。
那赵姓领头,从那师爷下首站了出来,看着那跪着的十来个二流子中看到刚他点明说的张二娃子来。
指了指他:“张家村有名的二癞子,成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