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大喊并没有让县丞理会,只是不耐的皱了下眉头冷喝说道:“大堂之上,何人这般喧哗,成何体统,来啊,先打他二十大板再说。”
“是”衙役得令,快速的从两边来了四人,两人用那红色火漆仗棍前压柳河北,另两人则直接高举了那通红的火漆仗,一人一下毫不留情的大打了下去。
“一”
“二”
“”
柳河北还没反应过来,就吃上了板子,这让他心里一惊,待那重重的火漆仗打在屁股上,那巴肉的疼痛传变全身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大叫起来。
“哎哟,哎哟大老爷,青天大老爷,饶命饶命,俺错了俺错了?”
“错哪了?”
县丞并没有下令让人停了这板子,直接问道。
柳河北一边哎哟着,一边大喊道:“俺错了,俺再不敢大声喧哗了,错了错了!”
他一边尖叫着的喊着错了,一边又哎哟个不停。
那县丞冷笑一声:“不是不敢大声喧哗么?你在这吵个啥劲的?嗯?”系央在亡。
问完,又接着说道:“继续打,打满二十大板为止。”
尼玛,小桥看的是目瞪口呆,不由得感慨一声,这有银子就是好使啊,虽她现在还跪着的,可比起板子来,倒是轻松不少啊。
柳河北听罢这话后,再不敢高声的叫了出来,只捂了嘴的在那“唔唔”个不停。
两盏茶水的工夫,待那二十大板打完过后,柳河北在那里叭着,连哼哼的劲头都无。
小桥抬眼看了看,见那屁股上有了点点红色的印记印在了裤子上,猜想着,这定是打出血来了。
只不过如今秋季穿衣多了一层,有些没有渗透罢了。
这板子完事后,那县丞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好了,再来说说是何事吧,刚你说,你姥爷抢了你家地头?”
小桥点头:“确实是这样,本俺家今日想着雇人来割那下河村一片稻地的,不想俺走到半路,俺家长工顶着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