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的声音,抬眼看去,见胡闹驾着马车前来,对她使了个眼色,表示车里有人。
小桥立马会意,一把死揪了一下大腿内侧,眼泪疼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从驴车上跳了下来,快的向着那田边跑去,边跑的同时,连着挥拳向着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打了几拳,又一拳甚至狠得直接的揍到了眼圈,疼得她内心是嗷嗷直叫,尼玛,为什么每回要收拾极品,自已就得先自残一翻?这受虐的程度,简直快成了家常便饭了,到底她啥时才能有了那大队的人马保护,别人惹了她,她只管动动嘴皮就好的?
用舌头顶了顶嘴角边打淤青的地方,疼得骂声娘后,倒在那田间地头,哭喊起来:“不要……不要,你们这群强盗,住手,快住手,这是俺家的地,俺家的地……咳咳……”
为做戏成功,她还故意的咬破了嘴唇,吐了口“鲜血”出来。
那正驾车过来,准备停车的胡闹看得是一愣一愣的,乖乖,这小桥姑娘,为着演戏,对自已也未免太狠了点吧。
那口“血”吐的,这是得受多大的内伤啊。
不止是他,连着那拉着骡板车的下人们也看的是目瞪口呆,那站在田间地头的柳河北还正一脸的莫名其妙呢。
刚想开了口的大骂:你这是的哪们疯时。
却听得有人在那大喊道:“是谁强抢了民田,啊!谁报的官!”
寻声望去,只见那边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四个身着红青相间衙役服饰的差人,正提着宽刀向着这边走来。
柳河北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倒在地头捂着身哭喊的外孙女,却见她突然的一个抬头,那满脸青肿,眼睛乌青的样,让他更是张大了嘴。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打的?
不待他想完,只见小桥冲他诡异的一笑,转了身,向着那差人爬去。
“官差大人,官差大人……是俺,是俺报的官,有人抢俺家地头不说,还动手打人啊……呕。”
说完,她又呕出一口“血”的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