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这些放了进去。
又把那大缸子放在厨房的一角,最后用了草帘子裹着保保温。
去到村尾的离河套不远的井里挑了几大旦的水来倒满。
小桥把那浴桶费力的放在了堂屋里,一时间,堂屋便给塞满了来。不管咋样,有个像样的洗澡的地方了。
待晚上时候,小桥让柳氏给那缝着一个内里带的腰封,把那五十两大的银票缝了进去,三张小型银票,被她放在了一个小罐子里,封好后,在厨房放柴禾的角落里挖了一个深点的坑,埋了进去,踩实后,又用柴禾毛草这些盖在了上面。
其余散碎的银子并一张十两银票,就放在明面上,放在了荷包里。
柳氏见她终于忙完了,在那边缝着腰带子,边说道:“如今有这般多的银子,就不要去那深山了吧,太危险了。”
小桥点头,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嗯,知道了,暂时不会去的!”
暂时?柳氏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她拿着刚买回的两本字帖,一本给了青山,教他描后,自已也开始认真描了起来。
今日里一些字,写了才知道,好多繁体,她认识,可不会写。这严重打击到了她身为女汗子的自尊心,说什么也要练会了才行。
柳氏不明其意,只得叹了一声,低头缝了起来。
一灯如豆,却甚是温馨!
而乔家老宅这边,小陈氏和乔荷花回来后,把那挂着的糕点拿了进来时。
被陈氏一把打落在了地上,乔荷花眼深了一下,转头向着西厢走去。
乔石山仍被关在了东厢背着怎么也背不熟的三字经来。
如今晚上时分,一家人齐聚在堂屋里,陈氏拍了拍腿上的灰,盘腿坐在上首的炕上。
“如今那一家子贱人是闷声的发着财呢,捉摸着老娘不知道呢,呸,黑了心肝的玩意,从前倒是隐得挺深的啊!”
乔大富则只是眯了下眼,沉声说道:“如今分了家,还能闹哪样,娘,不是俺说你,你说你们作个啥?如今把人给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