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小桥坚定的点头:“人情什么的,我是最不想欠,能还,自当尽力还清。”
白子风见状,也不勉强于她,走向柜台,问徐伯拿了散碎的银两出来。
扣去五两四百二,小桥接过剩下的四两碎银,五百八十文的铜钱。
嘻嘻一笑,伸手入怀,把那放在身上的荷包陶了出来:“正正好。”
白子风温笑的撇了一眼那青色的荷包没有说话。
待一切结算好了后,小桥把剩下的几个枕头拿了出来,顺道掀开那铺盖着野味的布巾来。
豪气的拿出了那只死兔子:“这是我前两天上山套的野味,虽是死物,好在冬天也还算新鲜,便把这只兔子送于徐伯和白大哥吧,当作利息可好?”
想了想,又顺嘴说道:“可否只吃肉?皮还我?”
这皮可是能卖钱的,能省一点是一点。
岂料,她话一落,徐伯哈哈大笑起来,白子风则是忍俊不禁。
徐伯笑指她道:“你个小财迷,连着送礼,皮毛都不放过的要再次利用,真真是笑死老夫了。哈哈哈……”
话落,他接着又笑起来。
小桥满头黑线,尼玛,你没住过破屋饿过肚子,知道个啥?
也不理会于他的大笑,见憋笑憋得通红了脸的白子风,咬牙说道:“若是不愿倒也没有关系,如今银货两讫,俺还要去卖野物呢,就先告辞了。”
说完,还像模像样的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拱了拱手,直惹得白子风又一次的扑哧。直觉她的可爱,哪有女子拱手作揖行礼的?
好笑的摇了摇头,却见她背了篓子很是不快的样来,赶紧的收了笑意。
“小桥妹妹可是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恶意,若有惹你不快,在下在这陪礼可好?”
小桥似笑非笑:“俺们粗人一个,当不得什么礼,也不懂文绉绉的话。”他亩农才。
白子风哑然,果然是来了气,小小妮子倒是个硬脾气。
小桥则是,反正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