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贺岑东从来不肯碰她,就算是她凑上去,他恐怕也不稀罕吧。
眸光暗了暗,沈黎掐了一把大腿,修长的手指陷入肉里却不觉得疼。只待麻木了,呵呵笑了笑,“前些天听说叔父不小心染了病,医生说往后大半年都开不了荤。”
“沈黎……”
贺岑东不禁有些微恼,他似乎越来越无法掌控她了。以前她面对他时还能气愤,歇斯底里,可这两年她愈发的冷硬,这让贺岑东觉得前所未有的挫败。
身下的女人不时的挑起火,贺岑东一把抓住她的手,身子又进了一分,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了。
沈黎抠着水杯,觉得这样的斗法有些无趣。“贺先生要是想邀请我观看,麻烦拍好一次性传给我,我一定会好好观摩。”她说着就要收线,贺岑东却喝住她。
“城西的那块地。还想不想要了?”
沈黎狠狠一怔,“今天的事是你做的?”她不是询问,而是质问。
“呵。”抽出身子,贺岑东推开身下的女人,目光狠狠的扫过身旁女人的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沈黎,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
“哦?贺先生知道我在想什么?难不成贺先生还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她漫不经心的语气激怒了他,贺岑东死死的盯着手机,咬牙切齿,“沈黎,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求我。”
沈黎目光幽幽的望着窗外,那里一片漆黑,她扭过头,目光倏然停留在了角落里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光亮。她眼里闪着光,双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靠近。
“贺先生,不如,我们来玩儿个游戏?”
“你想玩什么把戏?”贺岑东的语气有些急,身边的女人抱住他的腰,刚好碰到了某个敏感的部位,难耐的发出一声轻叹。
沈黎挑眉,指尖触碰到一丝沁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在心里咒骂了一声种猪。
“听音猜物,贺先生,听好了。”
说着扬起手里沁凉的某物,狠狠的往地面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