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你母亲被害的真相了?”
“怎么不想,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到底是谁害得我母亲这样,等把他们找出来,我一定要让他们也尝尝在精神病院待着的滋味。”
“那就听我的,去见你外公。”
看裴远珩那么坚持,沈黎的心有些动摇了。毕竟现在只要是有一丝线索,她都不能放过。
“那……我们明天去看外公?”
……
自从沈黎离开金水南岸之后,贺岑东就失魂落魄的。沈黎那天的指控他还历历在目,沈黎痛苦的表情也深深的烙印在他心里。
说实话,跟沈黎认识那么多年,结婚也三年了,他还从未见过沈黎这般模样。
他所认识的沈黎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高人一等的,永远都是在欺负人,将人狠狠的践踏在脚底下,所以那样失控发狂的沈黎,他是从未见过的。
不知为何,贺岑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里都蔓延着酸楚,他从未试过这样的难受。心似掏了一个洞,怎样也填不满。
记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沈黎总是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还说非他不嫁。只是后来呢?
贺岑东只记得有段时间,沈黎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似乎是在那次度假山庄她跟他表白之后。
他还记得那天天寒地冻的,湖水冷的刺骨,而他将那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戒指扔到了湖里,他说,从二楼跳下去,把戒指从湖里捞上来。
他并没有明确告诉她,她捞上来了,他就会接受她,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从二楼跳了下去,一瘸一拐的跑到湖边一头扎进了冰冷彻骨的湖水里。
那个时候他是怎样的心情?状亚吉亡。
他只记得沈黎从湖里爬上来,将戒指扬起,摆在他面前。
那一刻,他恼羞成怒,只觉得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逼迫着他承认。他甩手而去,听说后来她大病一场,在医院里住了很长的时间。
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