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指着地上,开始了解释。
“血液落在了吸水毛毯上,而毛毯下方是不透水的塑料薄膜,他在犯案之后,将塑料薄膜和吸水毛毯全部卷了起来,这样,血就不会落在地上。等处理完之后,他再通过窗子离开,从外将窗子锁上。”沈承的语速飞快:“那个醉汉撞上的垃圾车,就是他用来装所有犯罪工具的。”
沈承说,他特地到了那个街区观察了一下,虽然是闹市区,但是垃圾并不算特别多。清理工每天都在清理,一条街的垃圾,一般不会让垃圾车闻上去臭气熏天。那个醉汉称,他撞上的垃圾推车,发出的臭味,无法让人忍受。
沈承推测,凶手在作案之后,卷起塑料薄膜和毛毯,丢进了垃圾车里,丢进垃圾车的,还有热娜的头。臭气,是为了让夜行的人避让,也是为了掩盖血腥味。撞上醉汉,就出乎凶手的意料之外。
没有对醉汉出手,是怕再生事端。
“不留血迹,还有其他方法,我并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凶手用的方法。但如果我们的推测成真,尤旅就是凶手,他可能就是在利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去构建一起玄而又玄的案子。”
我问沈承,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沈承想了想,说我们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他一直觉得,凶手在短期内就会有大动作,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在红衣女案上,能做的推测,我们都做了,现在只缺证据了。
时间过了这么久,痕迹消失无踪,那辆垃圾车也不知去向,沈承所说的证据,便是凶手的口供。他决定先抓到尤旅,再进行讯问,毕竟所有的嫌疑,全部指向了尤旅这个人。沈承当机立断,说我们明天就去B市,把最后一个谜团解开了:公交车为什么会在人的眼皮底下凭空消失。
我们没有回医院,而是到了警局。赵达考虑的没有我们这么多,他已经下意识地认为我们所有的推测都是正确的,正在让警察把我们推测出来的犯罪嫌疑人和犯罪手法记录到卷宗中去。
我一直皱着眉头,沈承问我是不是还有什么疑虑。
我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