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医院,对这种病人的经验不多的。”老郝心里有点闷闷的,李衿前面还好好的,也帮了他不少事,现在突然出事他如果答应李衿去精神病院,有点不够意思。
突然一个人推门进来,竟然是卫科长来了。
“听说有嫌疑犯精神病作了,我就赶来了,老郝,医生说的话我也正好听到,我看就按照医生的意思办,这人咱们留不得,疯就要专门的地方收留。而且案不是也有进展了么?我看一个疯了的女人,疯的时候的确什么都可能作的出来,说不定啊,她丈夫的死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啊?”老郝一笑:“卫科,说话不能武断,虽然说精神问题有可能诱犯罪,可不代表精神有问题的一定就会犯罪,她丈夫的事疑点很多,咱们不能乱说话啊。”木爪乐扛。
老卫突然跟老郝对视了几秒,表情不善,老卫冷笑:“我看你跟着嫌疑犯关系不错,什么意思?怎么你们两个人有什么特殊关系?”
老郝一笑:“瞎说,我跟她咋可能有啥特殊关系,不过是她帮过咱们,卫科,你还专门表扬感谢过她不是?”
这话噎住了卫科长,卫科长反正就是咬定了,送李衿去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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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神了,从警察局到医院,又从医院沦落到了精神病院,她慢慢沿着小路出来,据说是已经告别狂躁的病人就可以出来晒太阳了。李衿立在太阳下面,总觉得她的头里有什么东西在啃,疼的咬死。
不过这会神志清醒,她还弄得清楚事,何今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坐在草坪上呆,何今说:“我跟你说话你听着就行了,因为有医生在暗中观察你,如果你对着空气讲话被他们看到了你就惨了。”
李衿眨眨眼睛。
“我已经查过了,你却是是种了降头,这种降叫做狂猫降,那天你在楼道里看到的那只猫,就是给你下降头用的,它肚里的头就是你的头,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而已。这种降头不是死降,却是一种疯降,如果不想办法解除,你这辈随时都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