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很不错的。今天突然变成了这样一个凶神恶煞的面目,谢诗韵怕,而且委屈。
“没做?你特妈还敢说你没做?!”毕俊贤暴跳如雷,啪的一下狠狠拍打在谢诗韵的屁股上,怒道,“你个骚婊子,你低头看看你的内裤是怎么穿的!草!”
说着,毕俊贤一把扯住谢诗韵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扯离了桌面。谢诗韵头皮生疼,但还是不由得往下一看,顿时傻眼了——这……自己刚才离开酒店匆忙,怎么就穿反了!
谢诗韵知道,现在自己哪怕长了一百张嘴,也绝对说不清楚了。
随后,毕俊贤扯着她的头发,一下子将她扯到了客厅沙发上,依旧是将她的脑袋按下去。沙发的座位矮,谢诗韵于是就只能双膝跪在沙发前。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迎接自己男人在身后无耻的凌辱。她的脑袋还在发懵,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毕俊贤甚至没有脱下她的内|裤,只是将裤底攥成一条向旁边一偏,就猛的冲杀进去。没有任何前奏,干涩的交接部位给谢诗韵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痛在肉里,也痛在心里。
白皙的屁股上,还留有毕俊贤刚才拍打出的红红的巴掌印记。而那条反着穿的内|裤,更让毕俊贤有种触目惊心的心痛。心痛转而为刺激,激发了他野兽般的心境。
剧烈的冲击,愤恨的发泄,没有任何招式,无招胜有招。
谢诗韵屈辱的跪在沙发前,身体随着后面的冲击而无力的、被动的前后耸动。
脸颊上,两行泪水汩汩不停。她已经放弃挣扎了,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
她甚至开始极端叛逆的幻想,假如身后的男人是周东飞,又该是什么样的情况?那样的“伟器”,肯定更深入持久,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而毕俊贤那一身膘子肉,显然也不能和周东飞胸膛上那健壮的腱子肉相比吧?
总之,毕俊贤在发泄,她则在屈辱之中陷入思维的混乱。
一声闷吼之后,毕俊贤气喘如牛。而谢诗韵几乎没有了任何感觉,下面只有淡淡的一点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