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冰山丈母娘——杨思思从龙江打来的电话。周东飞的耳朵，肯定能听见。
很显然，清芳猜对了，这个老丈母娘很生气。但事实证明，最了解杨思思的，还是李正峰。果然牢骚了两句之后，杨思思的语气当即温柔了许多：“不过总归是件大喜事嘛，我马上订机票，坐下午的飞机到河东省城。晚上允许你多喝两杯，我再好好‘陪陪你’。”
最后这个“陪”字说得很暧昧，老夫老妻的竟也有些浪漫。周东飞听出了弦外之音，想笑却没敢笑。李正峰倒是哼了声，“清芳和东飞都在，一家人也在一起坐坐吧，倒是好长时间没聚在一起了。我还要安排东飞一些事情，下午来了之后再说。”
“家庭妇女，就知道升官发财为第一要务，什么理想信念都没了，不正常的心态。”李正峰挂了电话，嘟囔了一句。
周东飞心想，您老人家才不正常、才非主流好不好。当然，李正峰所谓的“理想信念”也值得人们尊敬，周东飞也说不出什么。“老爹，你说省政府必须弄回那些钱，什么意思？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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