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涵回道：“怎么了？”
“你管这叫射？”
“嘿嘿，是喷我一脸，你真讨厌。”
“还记得你怎么喷的我吗？”
“讨厌，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之前处过几个男朋友？”
“没有，你是第一个。”
张洋一脸不信说道：“真的假的？”
王雨涵重重点头：“真的，我发誓。”说着伸出两个手指。
张洋听了王雨涵刚刚说的话，感觉她好像懂的还挺多。
难道不是第一次？
他虽然喜欢王雨涵，但如果王雨涵之前有过恋爱或者睡过的经历，他很在乎。
张洋盯着王雨涵的眼睛，很严肃的问道：“你真的没谈过恋爱？”
王雨涵摇头说道：“真的没有，不信你问月如，她最了解我了。”
张洋不知道怎么分辨女孩之前到底有没有过。
他感觉王雨涵应该没有过。
但为什么要用射这个词呢？
王雨涵见张洋的表情变得凝重，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了？”
张洋摇头说道：“没事。”
“不对，你肯定有事，你到底怎么了嘛？刚刚看你还很开心呢。”
“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儿啊？”
张洋又问道：“你真的没谈过恋爱？”
王雨涵认真的说道：“真的，我真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吧，那我相信你一次。”
王雨涵坐在他腿上，温柔道：“你别急行吗？给我点时间。”
张洋笑了笑说道：“我不急，我是怕你急。”
王雨涵对他耳语说道：“我会给你个惊喜的，相信我。”
张洋点点头。
他在想，会是什么惊喜呢？
如何王雨涵不是第一次，他会很失望。
王雨涵开心的笑了：“我俩去比游泳吧，看看谁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