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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施展的那股力量,是他最终的一张底牌,至今也没动用过几次。
这种力量,其实是来自于陵墓那时候。羲和让他重撰归一诀,他也是在那次感悟中触碰到了一些很奇妙的东西。
不同于他知晓的任何一种力量,这种感触所在的层次无疑更高。
不过从那次感悟中得到的东西太过于模糊,他自己也弄不太明白。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领域这个世界中,将那次抓住的些许的感觉给施展出来,这就是他击伤上品时所动用的招式。
不过作为一种招式,这还远远不算完整,而且需得借助领域才可施展。
也正是因为这样,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用这招。一旦被破,自己就会落到现在这幅下场。
身上血淋淋的,妖力亏空,何止是凄惨。
龙文牧收敛了心神,专心恢复。
这个时候如果有谁来找他的麻烦,他怕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好在有墨非在边上,墨非比他想的更讲义气,一直没离开他的周围。
等到某一刻,龙文牧重新睁开眼。
反噬最严重的是抽空他的妖力,伤势上并不算多重。
还有些全身发软,可行动已经没多大问题了。
看见墨非侧卧在不远处,嘴里还衔着一根草,摆着风骚的姿势沉思着什么。
“哦,醒了。”墨非也不起身,只把脑袋朝后扬。
“谢了。”龙文牧说。对墨非的仗义,他只能这样表达心情。
墨非对什么谢不谢的不上心,只是又开始深沉的眺望远方。以他那种粗大的神经,所谓的沉思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
“诶,问你一件事,”墨非好像有心事,“你到底,是哪个势力的人?”
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止一次问了,居然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而且在问完,他还多加了一句:“还有,我姓墨……”
他姓墨?龙文牧只是受了些伤,脑子又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