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来过一次,所以也知道哪边更加的安全。有了一次经验,第二次进入当然驾轻就熟。
……
人群陆陆续续,全部都已经进入了遗迹里,就连走在最后的人群,都已经被残檐断壁挡住了背影。
嘈杂声渐渐远去,外面只有一群留守的妖师在张望和游荡。
风声萧萧,透着几分清冷。
鹿九天凝望了很久,随后才收回了目光。
背后还有几个从边境跟来的将士,俱都在鹿九天附近静坐等待着。
有人在闲暇之余解下腰间酒囊,痛饮了几口,浓烈的酒香飘荡在四周。
边境本就苦寒,所以出身边境的将士大多都好酒。不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琼浆玉液,他们喜欢的反而是那种猛而烈的酒。
“总帅,不知道要等多久,反正闲来无事,要不要一起喝两口?”有人笑问。
鹿九天虽然挂着总帅的身份,但其实闲暇的时候,跟寻常的将士间并不拘泥于身份和地位。所以很多熟悉鹿九天的人,在平常的相处中,都会以一种同辈论交的姿态。甚至有些人也会在下来时开着鹿九天的玩笑,而鹿九天也从来不会因此而计较。
有人递来酒水,鹿九天却摇头,轻轻抖了抖身上的甲胄,把腰间长剑重新系了一次。
将士们面面相觑,都忍俊不禁。
“总帅不用太较真了,他们进里面去,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出来。”
鹿九天不为所动:“既是坐镇在此,就该时刻警戒。”
一丝不苟,这也是边军将士都清楚的鹿九天的性格。就像现在,哪怕只是在等着遗迹里的人出来,他都滴酒不沾。
从人群进入遗迹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鹿九天自始至终如直松般站着不偏不倚。直到某一刻,忽然有所感应朝某个方向看去,那边有道人影正快速飞来。
来人落在鹿九天的跟前,那是个模样五十有余的男子。五十只是表明模样,实际年纪早已不知多少。他身穿半身的皮甲,皮甲上有兽皮包裹,腰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