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活撕了的冲动。
“要是小鱼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要你偿命。”他恶狠狠的低语道。
绯小鱼都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到现在,都不知道比试怎么样了,会不会已经结束了。
他心里盘算着,若是绯小鱼受伤,就全赖这小子不中用。哪怕治好了他,也非得叫他好看。
悠长而叹,以往镇守此地,哪有这么焦躁的时候。
恨不得跑去看看比试结果怎样了,但是身为此地的守境人,自从他镇守此地开始,就没有离开过这里半步。
祖上有言,作为守境之人的人,终身不可离开此地,世世代代都是如此。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外面的风光了。
“哎。”悠长的叹息回荡在这片宁静的空间里。光是今天一天的长叹,就比以往几年的叹息加起来都多。
想来又气,恨不得往虞大帅身上多踹两脚:“都赖你这小子不中用,小鱼嫁给谁不好,嫁给你这种臭小子。”
哼哼唧唧的盘膝静坐在入口前,等着龙文牧归来。
而就在这时,突然听见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好像有谁伸了个懒腰。
绯烈平时不会被外事所惊,可听见声音的这一刻,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起来。
刚刚那懒洋洋的声音在这片静谧之地是那么清晰,在他耳里更是犹如惊雷。
绯烈寒毛直竖,从头到脚的神经都绷紧了,凝神望去,果真看见一个人在抻懒腰。
他盯了那人影足足两息之久:“你……你小子怎么会……”
他瞠目结舌,话不成声。前一刻的强自镇定,在这一刻彻底的绷不住了。
活了这么多年,绯烈何时因外事惊骇成这幅样子?
他亲眼看见,就在自己面前,虞大帅抻完懒腰就坐了起来,睡眼还有些朦胧。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你是……”他上下瞄着绯烈,绯烈也在瞅着他。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一个是茫然,一个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