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岁。”
“有没有工作经验？”
“有，退伍前从事服务业，专门给人贩卖快乐。”
穿着便利店制服的中年大妈拿着小本本，一点一点地记录下林宰旭的信息，居然没认出他曾经的演员身份。
“这附近有很多大学生，你的形象倒是能招来不少顾客。你想上白班还是夜班？”
林宰旭不假思索答道：“夜班。”
“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就先试试，”中年大妈解下了自己身上的便利店马甲，扔到了林宰旭的身上，然后转头冲休息室里嚷嚷：“田……晓娟呐，打工生来了，你今晚带带他。教会他了你就可以上白班了！”
“啊！真的吗！”一个灰头土脸的女孩子从休息室里窜了出来，手里还攥着一张卷成筒状的白纸。
林宰旭一愣，试探性地向这个叫做田晓娟的女生点头问好。
“哎呀，晓娟你别写你的什么破歌词了，赶紧带他上班吧。我先回家了，店里就交给你们两了。”
“店长您慢走。”
中年大妈从收银台里钻了出来，就像屁股后面着火了一样，一溜烟就冲了出去。
“她不是店长，朴阿姨是店长的老婆。噢对了，我叫田晓娟，你叫什么？”
林宰旭向这个土里土气的女孩伸出手，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林宰旭，4岁。”
“原来你比我大五岁啊，很高兴认识你。看起来你和我一样大，我们可以不说敬语吗？”
林宰旭对半岛严苛的年龄算法无感，淡淡点了下头。
“你好像不太喜欢说话，刚刚来这里还很不适应吧。”
“没关系的，过几天你习惯了就好。”
“今天你第一次上班，我请你喝饮料吧。”
田晓娟很热情，但林宰旭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对自己的友好只是为了让他帮她上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