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法毕业回到家乡,那些乡亲,我的父母他们会怎么看我?”
安昕若有所思,半晌后道:“我明白你的处境,你的决定也没有错。但凡是人,都会选择妥协。”
余航顿时大喜,觉得他的昕儿丫头果然是极通情达理的。
但随后,安昕的话让余航无地自容。
只见她望向虚无的天空,今晚夜色很黑,没有月亮。她的声音显得轻灵而飘渺,道:“余航哥,但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从高中开始,身边总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试图插足在你和我的中间。他们有的或有才华,或有金钱,或手段十足。余航哥,你承不承认,大多女孩会因此而变异思迁?我有没有?”
余航说不出话。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