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件事,爷爷决定教他国术,他也学的很认真,因为他不想人生的悲剧会再次上演,他讨厌那种无力,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的感觉。
光头被陈潇一拳的威力吓得一激灵,屎尿齐出,房间里顿时弥漫出一种臭味来。光头爬了起来,冲陈潇磕头如捣蒜。陈潇这才作罢,又对痞子男道:“你也磕!”
痞子男连连后退,想逃跑。服务员们不敢拦他,眼看他要跑了出去,陈潇一窜而上,抓住他的头发,往门上砰的一撞,他这张脸,估计是毁容了。
这还不算,陈潇抓着他又要再撞,痞子男终于扛不住,惊恐万分的道:“我跪,我跪!”陈潇这才放开他。
痞子男屈辱的跪了下去。
陈潇吐了口气,扫视周遭一眼。往门外走去,挡在外面的保安和服务员全部畏惧的让开。陈潇来到更衣室,套了内衣,毛衣和外套。然后拿出手机给海蓝打了个电话。
那边海蓝接通后气急败坏,道:“我不是说没事别给我电话吗。”她的声音酥酥的带着北京腔,很好听。
陈潇深吸一口气,道:“我出了点麻烦,想请问下我们组织在东江有没有什么关系,可以帮我一把。”
“你……”海蓝气极,道:“你一件正事没干,光领薪水。完了闯祸还要我来给你擦屁股。”
“拜托了!”陈潇沉声说道,他心里有种屈辱感。
“你等等,我联系下人。”海蓝说完便挂了电话。
当几辆警车呼啸开来,将陈潇带走时,没有人不认为,陈潇一辈子都完了。刘兰还为之惋惜,觉得这么个帅小伙,就这样断送了。
官场里的黑暗,刘兰是知道的。官家犯了再重的罪都能轻判,平民百姓再小的罪,如果存心想整,也能整得你生不如死。
刘兰认定陈潇是个平民,不然他也不会来当服务员。
陈潇是在下午三点出的警局,海蓝找的是她的叔叔,东江市的常务副市长。常务副市长的秘书一个电话打到公安局,冷冷两个字,放人。于是陈潇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