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够了,还在她面前充装什么痴情郎便叫人有些恶心了。若不是现在还寄人篱下,须得宋府那间小篱院栖身,她才懒得与这种伪善君子为伍。
不过她在意面前这个方才见面的人的看法,尤其是他对自己的看法。既想在他面前展现毫不掩饰的自己,又怕太过令他失望,这纠结的滋味越发不好受了。
“他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尚且稚嫩,能多思虑些是好事,三思而后行本就是谨慎之人应当为之,总好过一时冲动,事后又徒余后悔的好,至于你说的充着运筹帷幄的样子,这个该如何解说呢?”蓝服公子晒然一笑,宋小米虽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能肯定那样的笑容必定是能迷倒万千少女的。“不管内心如何动摇,面上的样子还是要做足了,这话你可还记得?”
“咦,我说过这样的话吗?”一瞬间,宋小米像是被人抓住了小尾巴,明知蓝服公子看不见自己的脸,却还是忍不住四下顾盼,以遮掩一下内人的动摇。
“何止是说过,便是一直这么做的,别的没见你长进多少,唬人的功夫倒是越发深厚了。”
被这么一说,宋小米当即不乐意了,心里呐喊着:“才不是这样!”一番番用来解释的话语便冲到了嘴边,下一瞬便要吐露出她底气不足。
她也明白,这番解释的话说出来便是越抹越黑,终究还是证明了他说的不错。
这般思量了一下,心中不爽的情绪越发高涨,宋小米瞪着蓝服公子后脑勺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不甘。
蓦地,她猛的跳起,越过轮椅的椅背,压在蓝服公子的肩颈处,不甘的低吼一句:不准这样说我!“
倒是没料到宋小米会来这么一手,蓝服公子被压的背脊一弓,立刻感觉到两团柔软覆在背上磨蹭,那不依不饶的气势他倒是熟悉的很,只是”男女有别“这四个字还是瞬间让他红了张脸。
“予兮,休要调皮!”
被这么轻轻一斥,宋小米浑身一僵,一股莫名的心酸便涌了出来,即便她已经在极力的控制情绪,眼泪还是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