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已打算就这般将我勒死?”终归还是个女子,力气较量上还是输了,只得软言相劝。
闻言,男子虽有不情愿,却还是渐渐放开了对宋小米的钳制。
得了自由的宋小米将手撑在他胸前,不急不缓的后退半步,方抬起头看这竟在力道上胜了她一筹不知的蛮人。
这一眼望去,竟似方才与玄傲对视时一般,仅在看到这张脸的瞬间便想起了这个人,以及与这人之间发生过的种种事情。
“若我没记错,你不正是那日围剿我的土匪头子中的一员么?好像还取了个甚为文雅的名字,是叫云禅来着?”只因宋小米与云禅见的交际也就那一天的事,故而想起的往事也不过尔尔,倒是能够迅速理清,不慌不乱的,不似玄傲,不过就是一张脸却有着千万种表情,无数个侧影,无数次抬起眉眼,无数次黯然神伤……种种皆是剪不断,理还乱,越想越发头疼。
“怎地今儿个不穿戎装倒套了一身……额,尚且还算文雅的袍子,莫不是土匪头子当腻歪了,想来这皇宫里谋分文官的差事做做?”讥讽他人向来是宋小米难改的习惯,一张尖酸刻薄的嘴,每每说出些咄咄逼人的话语,就叫人恨不得扑上去咬几口,看她是否能够消停。
“我乃一介武夫,粗鄙之人,文绉绉的事一向做不来,不过若你是喜欢,我也是可以学一学的。”看着宋小米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并着说话的气势,云禅自是知道想要再次将她抱入怀中已是不可能,于是填补胸口空落落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双臂了。
“别,千万别,我们不过一面之缘,切莫再说这些叫人误会的话了!”宋小米当即摆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恐慌模样。
云禅当是自己太过激进吓着她了,乃是,纵使她为帝女星又如何,不过只是个姑娘家,遇到自己这般不懂含蓄的人,被吓着也是意料之中。
唉,自家果真是粗人!
本是没有丝毫恶意,只是自那日之后,数月以来,没哪一天脑子里能不想她的,活了近三十个年头能叫他心心念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