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不知喜从何来啊？”
“哟，您老还跟本小姐装起糊涂来了？”宋小米再次笑的很腻歪，朝湖神挑了挑眉，用表情在说：“你懂的！”
懂你妹啊！
虽然湖神很想这么拽起的吼出来，可现实中根本不敢，也就在心里将宋小米腹诽了一遍又一遍。
“你老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见湖神一直装傻充愣，宋小米又甚为尖酸刻薄的讽刺了一句。
“既然你老怎么也想不起来，不如让本小姐提醒你一下好了。”
“昨儿个晚上，您老饭后散步走的挺远嘛。”
宋小米不阴不阳的语调让湖神愈发琢磨不透她此行来这里到底是何目的，不过既然提到了昨天晚上，想必宋小米已经知晓那个黑影就是他了。
“昨晚，老朽确实走的远了点。”湖神神色蓦然一沉，似是无奈似是痛心的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宋小米突然声音拔高的打断了他。
“不仅走的远，还看了出好戏不是？”宋小米嘿嘿一笑，表情甚为谄媚。“看完是不是觉得特解恨，心情特爽！”
明明是询问，可那咬牙切齿的陈述却让湖神心中一凛：她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以为他昨晚在院子里看着她被鞭挞而心情大好不成？
心中思绪百转，湖神擅自将宋小米此次到来的目的做了个定义，同时也在心中想好了呈词应对。
“老朽是那样的人吗？”湖神双目一瞪，眸中怒火难遏，欲先从气势上阐述自己到底有多正直，绝不会是那种睚眦必报之徒。
睥睨着湖神那副“你若冤枉我，我就以死明志”的刚正模样，宋小米冷哼一声，用什么不削的，甚至近乎鄙视的语气说：“你是人吗？”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就因为这四个字的疑问，湖神差一点要从湖水里跳出来，跑到宋小米面前，然后掐死她。
他怎么就不是人了？
他也曾经是人好不好？
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