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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小米凛冽的目光下,乌玛久久没有再开口,而她心中已经乱成一团。
想起五年前,一直由她照顾的五小姐,十五年的感情,与自己情同母女,而今只是分别了五年却如同陌路行人,不,她甚至能从宋小米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丝的仇恨,针对她的仇恨,而这一丝丝的恨意于她而言与那万斤巨石压在心口无异,直叫她难以喘息。
见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宋小米收起伪装的愤怒与怨恨,再次垂下脑袋,继续做出模棱两可的表情,那就是——哀伤。
悲春伤秋总是能引来共鸣,因为别人无法从他人的快乐中感受到快乐,却能在他人的悲伤中联想自己的不幸。
“我不想回去,一点也不想,那里早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也在此生活了五年!”宋小米轻声说,又刻意强调五年,仿佛从前的自己早已在这五年里耗尽,如今的她再不似从前。“虽然没有锦衣玉食,却也没有尔虞我诈,我和茵茵生活的很好。”
很好!
两个字看似是宋小米已经释然又涵盖了无数抱怨,在内宅大院里打滚摸爬了多年的乌玛一听便知道宋小米心中还有许多不甘,而这些不甘便是她说服宋小米回去的筹码。
乌玛张了张嘴又抿上,眉头打成草结,最后还是一咬牙,倾身靠近宋小米,用只有宋小米和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五小姐,其实这次老夫人是在三少爷的哀求下才回去主事,也是三少爷特别嘱咐乌玛来接五小姐你回去。”
怎么又冒出来个三少爷?
宋小米微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神秘兮兮的乌玛冲她重重的点了点头,搞的她一头雾水,险些不知该如何接招。
“是三哥?”宋小米嘟囔一声,视线移向一旁,让乌玛误以为她是在回想以前与那三少爷一起的时光,实际上宋小米的脑袋里只是多出来三个字——三少爷,而这三个字在无数已经梳理出来的文字中乱窜,想要找个能插进去的地方,却完全找不到方向。
“是啊,当年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