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你们督军大人去了哪里?”
“倪姑娘可不是睡糊涂了?一个月前大人请命去了战场,这时候自然在前敌。”那冷漠的丫头继续说。“一个月前……”是她睡糊涂了吗?这么久了……已经一个月了?
“要,要去哪里赴宴……”她疲惫地抚着额角:“我很累……不去可以吗?”“不可以。”几个丫头齐声回答。然后不顾倪欢欢地反对,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给她灌了下去,她呛得剧烈咳嗽,弯身呕吐起来。
新换的一身衣服尽都染上了黑色的枝叶,浓烈的药味熏得人作呕。几个女仆当时脸就黑了:“哎呀,你怎么搞的,这新换的衣服脏了怎么穿呢?”
她还在咳嗽着,眼神有些惊恐地看着这些大胆的女仆:“你,你们给……给我吃的什么?”“哼,放心,药不死你。这可是大人吩咐的,我们这些下人们哪里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遵照行事罢了。”
冷漠的女仆瞪了倪欢欢一眼,然后不耐烦地摆摆手:“哎,算了算了,不喝就算了,赶紧地收拾干净送走,难闻死了。”说着话,那些女仆们又在她身上动作起来,她没力气阻止,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折腾的半天,又换了一身华丽的常服,这时候她已恢复了几分清醒,只不过说不了话,一说话就喘息得厉害,胸腔闷得要爆了一样。她知道是那碗药让她变成了这样。
一切准备妥当,她站在镜子前望着那陌生的女子,明明是一个平凡不过的丫头,这时候却变得犹如华贵的富家小姐。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然而,她看了没有任何吃惊的神色,只是嗤笑了一声,然后被推搡着出了房门。一路上都走得偏僻的小路,直直往后门而去。往常来来去去的女仆护院们也不见了踪迹,总感觉哪里不对,怪怪的感觉。
上了一辆马车,车轮轱辘轱辘地碾压着坚硬的岩石地板,不知驶向了何方。她想逃离,却被身旁四个冷眉冷眼的女仆瞪着,没有机会。她感觉到那些女仆们身上都冰冷冷的,气息不像普通的女仆,更像是经过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