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得一笑,不再说话,倒回羊绒毯内静静地喘息着。
倪欢欢捏了捏钱多多的胳膊腿,摇摇头说:“叔叔,你得需要锻炼身体了。哎,这么大的男人还这么脆弱,可怎么是好。”
他苦笑,刚想说句什么辩解,倪欢欢一挥手堵住他的嘴:“得,你别说了,有什么话留着病好了再说就是,免得又是咳起了没完。”
眨了眨眼,钱多多吸了口气,鼻腔中尽是她小手上的梨花糕的甜香味,好闻得不得了。
那梨花糕是他们出行前倪欢欢拉着亦乐连夜为她做出来的,虽然一路上省吃俭用,如今也没剩多少了。
倪欢欢感受到了他这个动作,似乎觉得不妥,嗖得一下把手抽了回去,咳了一声扯开话题。
途中路过了一家药铺,倪欢欢本意是带着钱多多一起下去让医生检查一下的,无奈他说什么也不同意,就是不看医生。
倪欢欢只当他是怕冷不愿下车,结果她就屁颠屁颠地将医生给请上了马车。
结果钱多多二话不说,一脚就把那年轻的小医生踹下了马车,又一把将愣神的倪欢欢给拽上了车,吩咐马夫驾车就走。
这一幕发生得实在突然,小医生欲哭无泪得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竟然就让人这样对待。
倪欢欢更是不可思议,不知道钱多多这是生的哪门子邪气,说发火就发火。
两人四目相对,许久也没人说话,这事也在没提过。
马车穿过了大半个城,在城西一处僻静的府宅前缓缓停靠了下来。
这是一处非常大的府宅,足有皇将军楼城墙高大的围墙,红灰两色拼接,绵长的延伸下去,一眼望不到墙的尽头。
雕空繁复纹络的漆红拱形大门双向打开,喜气的大红灯笼一面系着一条红菱,两端绫缎绕过府门上的匾额,在正中央系了一个大红花,一看就知道在办大喜事。
“就是这了吧?”倪欢欢先跳下车去看了一眼,然后撩起马车的垂帘,将钱多多迎了下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