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肋骨固定好,伤口的腐烂面亦已切除上药包扎得差不多。
“师父,拿套你的衣服来吧,他的衣服不能穿了。”慕容九感觉到有人进来,头也没抬,继续手上的动作,直接吩咐道。
“嗯”天机老人正要把水盆放在屋中的木桌上,听到此话,手一顿,蹙眉看了一眼慕容九忙碌的身影。回想那蓝衣人的衣服确是被砍得破烂不堪,是不能穿了,便不再纠结,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再一次走出去。
天机老人将水放置屋中木桌上离开时,慕容九也刚好包扎完。
“呼好了,累死我了。”慕容九伸展了下四肢,愉悦的道。
回身却看到一盆冒着热气的水放在桌上,又回头望了一眼床上满身血污的人,蹙眉一叹。拿了一块干净的棉布在热水里浸湿、拧干,动手为蓝衣人将血污擦拭干净。等天机老人拿来衣服又在他的帮助下为蓝衣人穿好衣服后,慕容九彻底累摊了。一天没吃东西,追了雪狐几个山头,经历无名山谷里的震撼;救人;一路狂奔;回来又忙于为蓝衣人治伤,如今已是酉时,天已微暗,都到晚饭的饭点了。真的是又累又饿。
慕容九重重呼了一口气,这次是真的好了。轻轻的转了转酸疼得都快没有知觉的腰肢。忍着酸疼拖着疲乏的身体来到楼下储水的地方,打水洗手,来来回回洗了好几次。慕容九不否认她有洁癖,两世为医,她非常、极度重视清洁。
回到屋内看到净了手坐在屋中喝水的天机老人,慕容九立即皱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天机老人道:“师父,我一天没吃,快饿死了,有没吃的”
“”天机老人眼神深邃一丝表情都没有的盯着慕容九,一声不吭。
慕容九被天机老人看得有些心虚,师父这样好可怕有什么话不能用说的,只好卖萌的抚着肚子,睁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回望着天机老人,用眼神告饶并告诉天机老人:“师父大人,我真的很饿。等我吃饱了再来盘问可以吗”
“等着”天机老人眼神一暗轻叹道。这丫头,就是吃死了他。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