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把江芷澜的手甩开,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看穿自己的心思。
在莫晓琪面前,自己竟然无法走到掩藏自己的心思。
这个可怕的女人。
莫家的人,都那么的可怕。
而自己,竟然挂着莫家的姓氏,生活了二十几年我。
他莫锦程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吗!
真的是太可笑了。
江芷澜看着自己被莫锦程捏的通红的手腕,轻轻的皱起眉头。
莫锦程看上去,情绪的确很激动。
“莫锦程……你……”
“你也觉得我很可笑吧,我就是个捏中午,你跟我提什么血缘关系!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这些年,我在莫家,就是透明人,原来,是因为这些……”
莫锦程的声音里,除了哀伤,绝望,还有深深的无奈。
看着这样的莫锦程,江芷澜忽然间觉得他很克劳奇。
莫锦程这样的感受,自己也有过。
就在江芷澜知道,江佩珊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的时候。
江芷澜觉得全世界似乎都欺骗了自己。
她以为,就算是全世界都有可能骗自己,但是唯一不会骗自己的人就是江佩珊。
可是,她还是错了。
所以,江芷澜很能体会莫锦程现在的心情。
莫锦程发泄似的拿起床上的靠枕,疯狂的砸着。
洁白柔软的鹅毛,如同雪花一般纷飞。
缓缓的落下的。
莫锦程气喘吁吁的滑坐在了地板上,嘴里只是粗粗的喘着气。
鹅毛落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江芷澜壮着胆子,走到了莫锦程身边,艰难的蹲在莫锦程的身边,迟疑了一下,江芷澜伸出手,轻轻的把莫锦程肩膀上的鹅毛彈掉。
“莫锦程……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如果你觉得你可以把我当朋友,你说给我听一听,也许……我说的是也许……你说出来以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