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与不甘的怨怒,木纳倒地。
到死这一刻林闯都不敢相信,叶成坤会杀了他,直到对方从自己手上拿起长剑,裸露出贪婪跟一丝狂喜时,他才带着几滴悔恨的泪水沉沉睡去。
西院到北院相对阔达,中间盆景也算夯实,明晃晃的骄阳像把刀子撒在石路上,火辣辣的。
“叶师弟,你怎么了。”
“师弟你受伤了?怎么流血了。”
“师兄,你没事吧。”
……
叶成坤面色深沉,他手握斥候剑,努力让身子足够中正,一步步朝着北院走去,过路的师兄弟见及纷纷侧目。
他肩头有一道剑伤,鲜血直流。因未做处置,血随着他的足迹印在路上,烈阳挥洒很是醒目。
在叶成坤击杀林闯的同一时刻,后者挥发的那一剑是一年千锤百炼的功底,虽然武功不及叶成坤,但这一剑“劈”式,形似弯刀,厉如明月。
叶成坤明明躲过林闯那一剑,但还是负伤了。
林闯是什么水准的功夫与剑法,他还是知道的。这也是叶成坤生平第一次见识到,世间的剑气。
古有剑气凌云,气浪遮天蔽日之说;当今世界,剑气所能显露的锋芒可以忽略不计,因与剑体本质有关,所以能以剑气伤人的剑必是剑之重器。
叶成坤面色苦楚,他在北院一座气派的古屋前停了下来。
门外不远,他双膝跪地。
“师傅,成坤与林闯切磋武功不小心将他误杀了,请师傅罚我吧。”
说着,叶成坤低下了头。
他趴在地上,肩头的鲜血顺着发梢流向他的脸庞,将眼睛都染红了。
“你走吧,师傅说以后不准你回庙子坡。”
良久,门内步出一名中年,此人身席青衣,话音掷地有声。说完他便回屋,将门关上。
又过很久,叶成坤在地上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即起身朝着院外走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回一句话,从庙子坡出来什么也没带,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