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细腻,面目白净的白衣光头男子,此人身材芊细,生的俊朗,若配戴秀气长发,定被人以假乱真的当做美娇娘。
他的白净则与刚才山上那位闲来观客的白衣青年不同,他面庞再是精琢,也是痛失了秀嫩与清雅的皮囊。
“畜生!”
中年尊称的“郑爷”,正是人如其名,骞乐镇令人闻风丧胆的郑文辉。
当然,也是此处的庄主。
“不过……”
中年男子有了顾虑。
“不过什么,还不快去,都是些小臭虫你还怕他不成。”
见来人并未迅速退出去迎战,郑文辉狠厉一声。
“好像,带头的除了成野,还有一个狠人!”
“怎么,你是怕了!”
“不……”
“不管来多少人,吩咐下去,一个不留!”
未等这人说完,郑文辉果断下令,他对成野之流简直是深恶痛绝。
当然,他努力多日,为的就是激怒成野。果然,对方上当了。
“水默水沁呢。”
“我们被围的时候,他们俩就不见了。”
“该死,喂不熟的狼崽子!罢了,黑皮他们出发了吗?”
郑文辉问道。
“已经在路上了。”
“好,哈哈,到底是暖巢的家雀——嫩的可怜。”
“郑爷,这边你放心,不管是谁来,我定叫他有去无回。”
他信誓旦旦道。
“朱垣凤那边有什么动静?”
郑文辉思量了一下,继续问道。
他是怕打好的算盘,被青松镇朱垣凤从旁掣肘。
“刚才电话核实过,今天朱垣凤那边并没有出动人手。”
“那就好,去吧,速战速决。”
郑文辉一声令下,挥退来人,随即心中发狠:纵使你神侯在世,跟老子做对,都得死!
浓墨泼洒过的午后,渐进灰沉,像扣进鬼门的晦暗,消沉淡泊,几度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