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
“我可怜的塔儿,你为何如此任性,你放心,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一定要找到你,并将李子愧一伙挫骨扬灰”,安霸山一脸的悲恸,安塔是她唯一的女儿,是他以后的依仗,如今,安塔生死未卜,遭遇恶手,安霸山越想越是来气,最后更是从鼻孔里喷出两道龙卷般的白气,将长长的胡须吹得不断飞舞着。
“来人,将闫南山等人压上来”,如同火山即将爆发般,安霸山怒喝一声,双眼圆睁下,一队护卫压着闫南山一十二人,缓缓行到空地上,将他们按倒在地,紧接着一条条绳索将他们的头和四肢绑起,另外一头各自连接着一头健壮的马匹。
准备完毕,安霸山愤怒的站起,看着仿佛老了十几岁的闫南山,怒喝道:“闫南山,你从小便跟着我,应该很清楚我的脾气,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听到安霸山的怒喝,处于悲恸中的闫南山终于缓缓睁开有些水肿的双眼,语气虽有气无力但仍旧能够传达到安霸山耳朵里,“家主,这次是我该死,我死不足惜,还请您能够找回小姐,另外,家主,看在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还请答应我一个请求”。
“你说”,安霸山没有多余的废话,让闫南山说最后的遗言已是他最后的让步。
“这次的事情完全是老奴的错,跟小李他们无关,还请家主看在他们平时为安家兢兢业业的份上,绕过他们一次吧”。闫南山眼看小李他们青春年华,却一脸死色,于心不忍,心里早已经打定注意要保他们不死。
一旁的小李等人听到闫南山的话语,都是抽蓄出声,小李更是对着高台上的安霸山大声道:“家主,这次完完全全是我的疏忽,我没有考虑周全才落入李子愧等人的圈套,请您放过南叔他们吧”。
“哼,你们以为你们如此求情,我就会放过你们么,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活下去”,安霸山怒火中烧,不待闫南山等人再次说话,便是挥起手臂,声音犹若洪钟大吕,怒喊一声:“行刑”!
“是……”,站在马匹旁边的众多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