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就甭想喽!”
怪不得,原来是院花啊!萧浪恍然大悟,随后又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有些不齿,想来自己当年在幼儿园和小学时也是与园花校花颇有纠葛的人物,到这小小的一个法学院就蒙圈了?再说人家都有主了。
自我警醒之后,萧浪总算恢复了常态,连说我可没那想法,说着就要从张贵仁手中接过皮箱去寝室,谁知张贵仁仍然不撒手:“兄弟,你哪个寝室,哥送你去。”
“这个……不用了吧张哥,你看你还这么多事要忙呢,我自己去就行。”
“那哪行?迎新迎到底,不把你安顿好了那咋行?再说咱都是老乡,应该的,别墨迹了,走走走!”
事已至此,萧浪也无法再推辞,心中充满了对张贵仁这个老乡学长的感激。
二人走到门口,萧浪下意识地又回头向柳杨坐的地方望了一眼。
忽然,与之前相似的一道寒光再次扫过。
似乎是一道目光,一道如吐信毒蛇一般的目光。
向四周又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萧浪不由得晃晃脑袋,看来今天有点神经过敏。
这时张贵仁已经在门外叫他了,萧浪放下心事,快步走了出去。身后,一声冷哼淹没在忙碌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