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终于找到组织了!想到这,他加快脚步,向楼门口奔去。
果不其然,楼门口旁立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报到处”三个艺术字,门口有许多穿着印有“Z大法学院”白色T恤的男男女女在忙碌,看来是迎接新生的学长和学姐。
正张望间,有个浑厚的男声从身旁响起:“同学,你是来法学院报到的新生不?”竟是明显的东北口儿。
乍一听见乡音,萧浪心中一喜,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高约一米八五,穿着法学院白色T恤的彪形大汉站在身边,黝黑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面向颇为憨厚。
俗话说,相由心生。一见这大汉长相萧浪心里就生出一股亲近之感,再加上他口中的乡音,萧浪瞬间就把因为魏惢而产生的对学长的鄙夷抛到了九霄云外。
“是是,学长您好,我是法学院大一新生萧浪,来报到的。”萧浪赶忙回答。
听出萧浪口中的东北味,大汉面上闪过一抹惊喜:“哎呀兄弟,你也东北人啊?我也东北地!老乡啊!我叫张贵仁,法学院大三的,来来,赶紧哥带你报名去!”说着伸手就来提萧浪的皮箱。
萧浪这叫一个感动啊!当年品读“十年久旱逢甘露,千里他乡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烛夜,老童金榜题名时”这首诗时,实在是难以完全体会个中滋味,今天遇到的虽非故知,但总归是老乡,心中激动自不必说,再说这学长名叫“贵人”,也是够吉利的。
可自己也是个大老爷们,哪能让学长拎包自己空手呢?萧浪刚欲推辞,不想张贵仁力大,竟一把把皮箱夺了过去,嘴上还说着:“兄弟,别跟我整那些用不着的了,赶紧了,来跟着我,先报到再说!”
萧浪见状也不再客气,再墨迹反而显得自己扭捏了,于是便道了句谢,跟着张贵仁走进了楼门。
进了楼,瞬间感到一阵清凉,看来学校的中央空调也颇给力,门厅里摆着一排桌子,桌上立着“报到处”的桌签,桌后也坐着一群穿白T恤的在忙碌。
张贵仁道:“就是这了,你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