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需要花钱。好在人也忠心,就是相比其它家的下人,过得有点惨,但也不见抱怨。主母家本也是富庶家庭,但经不住折腾,如今,也只剩今天能见到的一点珠钗华服做做门面了。日子可谓捉襟见肘!
知道了这些,我都觉得我爹应该休了我那爱惹事的娘。
到了府里,天气已经有些黑了。一看,居然还是高门大院,基本的门面居然还有。但一进屋,里面黑漆漆的,就一个看门的老大爷,算是总管。所有的下人就那五个人,一起出门来接我们了。里面倒是干净,但也太干净了。
开门的大爷穿着朴素,佝偻着腰,说话像拉风箱一下漏气。
见着我们恭敬地行礼开门:“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们,你们回来了。”
父亲介绍道:“这位是张伯,以后有事就找张伯。”
我点头:“张伯好。”
张伯老眼浑浊,却带着笑意:“小姐好,小姐客气啦,叫我老张头就行。”
父亲对这位张伯挺尊敬的,因为这位张伯不是死契奴仆。是前些年河南发大水,逃难过来的灾民。本来给了点钱让其自谋生路,但这老伯举目无亲,感念父亲恩情,便留了下来。
大堂里就一张大桌子和几把椅子,就什么都没有了,连个牌匾字画都没有。院子里走廊里空空如也也就算了,房间里几乎和我那个村里的摆设一样,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柜子一个梳妆台都没有,整个府里弥漫着衰败落末的气息。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宋氏,这货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回来,她的良心不痛吗?
落定,终于有机会和宋软妹独处了。我正经危坐,一脸严肃地看着这个娘:
“你不解释解释?”
她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偷瞄我一眼道:
“娘这不是在帮你吗,呵呵~”
“怎么个帮法?”
“这不是在帮你造势吗?”
“你还知道造势,你莫不是喝了过期的孟婆汤了吧?”我故意说了过期这个现代的名词,想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