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凉,手探到鼻子下面,我松了一口气,还有呼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妇女拖拽到了床上。
此时,我已经有些筋疲力尽,这个主人的身体实在太弱了。靠着床沿瘫坐在地,打量一下四周。
四周有些昏暗,房间光线不太好。房子虽然有些破败,但居然是砖房,古时候穷苦人家一般都是土坯房或者茅草屋。看看自己和妇人的打扮,都是粗布麻衣,自己的衣服明显不合身,有些大,虽无补丁,但衣服特别破旧,应该是洗得次数太多了,有些发白,感觉稍微一用力,就能撕坏,质量堪忧。
房子里家具很简单,一张颇有些年头的木床,一张掉了漆的四方小桌子,一碰就咯吱咯吱响,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倾倒。三把凳子,其中还有一把凳子脚都断了,依旧努力争扎着靠在墙角,似乎想贡献自己最后的力量。
如果是穷人,为什么房子又是砖房?如果是有钱人,衣服又特别劣质,那如果是下人,但这么一个破房子,还能请得起下人?
这难道是个破落户?
心情慢慢平静了下来,身体原主人的记忆慢慢地涌现,我开始慢慢梳理起来。
这个小女孩也姓黄,春天生的,便直接叫了黄春,今年十二岁了。可以说是平平淡淡的生平,记忆里除了吃喝拉撒睡,跟着娘亲生活,像个木偶娃娃般,叫干嘛干嘛,没有任何亮点。父亲似乎是当官的,但她从出生就随着娘亲被赶了出来,来到这个城郊小村,所以,与父亲从未见过面。
躺在床上的,便是她母亲宋氏。宋氏是书香门弟出来的闰女,长相非常秀美,举止也出尘脱俗,如今应该三十不到。记忆中这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头发永远一丝不乱,虽是粗布麻衣,却总是打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地。与那些农村妇人格格不入,时常受排挤,连同黄春也不受村里人待见。
小黄春在村里日子过得也不怎么好,其他的小孩子都喜欢欺负她,见她就叫:“小妾生的,没人要的,孽种……”
黄春也从不回嘴,性格温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