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欺负他的人，除了他的妻子和孩子。
“为什么不合适？”
“那谁合适？”徐茫好奇地问道：“是你吗？”
“不是我...”
“是所有人。”那位田老说道。
徐茫笑了笑，无奈地问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我等于被你们开除了是不是？我就不属于这个领域的人了？不太合适吧？是谁把我给开除的？站起来给我看看。”
“...”
“...”
“...”
现场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徐茫的这个问题可不是开玩笑的。
“既然没有人把我开除，为什么我就不合适了？”徐茫笑着地说道：“好吧...我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你们一直纠缠下去，既然你们全部觉得当前的框架挺合理的，我就要向你们提几个问题了。”
“关于核物理研究所的离职，几百人的一个科研机构...突然有一半人的离开，谁能告诉我...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徐茫好奇地问道：“有人能够回答吗？”
“...”
“关于那个核物理研究所的离职问题...其实这属于正常的人员流动。”在场的一位中年男人说道。
徐茫瞥了一眼，黑着脸说道：“你说什么？你告诉我近一半的人离开，这属于正常的人员流动？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脑子有问题？几个人离开或许是自身的问题，但是接近一半的离开...还是同时离开，没有那么正常了吧？”
“我...”
“其实我也只是了解到了一部分，目前正在研究这个问题。”那位中年男人尴尬地说道。
“我希望你下次回答我的问题时候，可以严谨一点，准确一点！”徐茫面无表情地说道：“还有一个问题...那个核物理研究所目前应该是很缺人才的，人才的补充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说道：“暂时...暂时还无法补充那么多的空缺人员。”
“别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