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
“你猜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情。”何利群笑呵呵地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是又后悔又欣慰，总之现在的情绪五味杂陈，错过了一位数学的天才。”
“嗯？”
“难得听到何老您夸奖人的，之前是徐茫，现在是谁呢？”欧阳主任好奇地问道：“该不会又是徐茫吧？他这次发表了关于数学方面的研究报告？他...他不是说自己不喜欢数学吗？”
“不是他！”
“话说你还记得普林斯顿数学竞赛个人第一名吗？那位经济系的高材生。”何利群说道：“还记得吗？”
“杨小曼。”
“杨建的女儿，徐茫的女朋友，经济系博士。”欧阳主任问道：“她怎么了？”
“她解决了一直被困扰的万有覆盖难题，从0.8441153平方单位降到了0.84409359平方单位。”何利群严肃地说道：“先别惊讶...更加震惊的在后面，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杨小曼研发一种数学工具。”
“原子剪刀！”
“随机生成一万张图形，把他们叠到一起，然后以其覆盖的形状为线索，找出了对过去万有覆盖图形的修整方法。”何利群说道：“这个办法解决了之前无法被解决的原子级面积修剪问题。”
这...
简直不可思议！
“话说...”
“徐茫最近在负责论文审核小组吧？”何利群问道：“要不让他带句话，叫杨小曼来一趟数学系，在她的论文最后...有关于亚原子剪刀的构想，我太想知道了，可惜...只是提了一下而已。”
“有论文吗？”
“有！”
“我复制了一份过来。”
片刻，
欧阳主任看到了那一篇论文，露出了同款震惊的表情，但最后却是满脸的期待，亚原子剪刀...该死，为什么后面没有了？
“何老...”
“我现在和你有相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