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将人送到我身边。一来是为了治她耳聋之症,二来是指使其暗中回报有关我的消息。”妉尘身边的大夫,可以说是整个大周最好的大夫,老夫人这么想也不稀奇。
少清认真道:“从现在看来,她对小姐当是真心的。”
妉尘清冷一笑,不置可否:“今晚让人盯着慕容茁的院子,看他有没有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少清看了一眼长清,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第二天,妉尘懒懒地赖在靠榻上,头发只是挂了个小银片链子坠,将前面的额发拢起,一身嫩黄色的纱裙,一条纯白的天鹅绒薄被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一只手斜搭在靠枕上,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偶尔才翻一页。
孟盈盈掀开珠帘进来,瞧见这样的妉尘,只见慵懒不见病气,便笑道:“听长清说你病着,我担心得很,没想到你倒悠闲。”
妉尘坐起来,往里面让了让,拍拍靠榻。
孟盈盈很随意地也坐了上去,拿过妉尘手里的书,笑嗔道:“听说你很忙,看来听说永远只是听说,这么悠闲也不知道叫我出去逛逛,装什么病?”
“忙?都不知道我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到头来却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妉尘情绪略有些激动地说着,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住口,只是神情还是不太佳。
孟盈盈眼光波动,怎么看都有些笑不达意:“这是怎么了?跟三皇子吵架了?”
妉尘诧异地看着孟盈盈:“孟姐姐没有听说?”
孟盈盈脸色一僵,笑得有些凄苦:“我原以为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只是,只是在生陛下的气,现在看来,尘儿,你还是怨我了是吗?”
妉尘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握住孟盈盈的手,声音空灵,仿佛不太生气:“我只是气我自己,为何与他差了这许多岁。现在想来,孟姐姐嫁给他也好,若换做他人,只怕我会更加不甘。只是,孟姐姐,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太子。”
孟盈盈没想到妉尘会这么直接挑破她的心思,脸色变换,五颜六色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