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把鼻涕地凑过来,“我现在已经是独一无二且史无前例的‘G’级了,留级了九年,求毕业啊校长!”
“好吧,你听着,如果下面我说的这件事情你能漂亮地搞定,那我就准许你免考毕业,你直接给我去执行部报道,别在学院里待着了!”
昂热克制着向这两人投掷桌椅的冲动将话说完。
芬格尔一脸开心“那真是太棒了,校长你可不许耍赖,我明年就要光辉地毕业,成为执行部专员,飞去世界各地和性感的师妹们执行任务,在古巴的公路上飙车,在夏威夷的海滩上躺着让人给我抹防晒霜,在湄公河上偶遇东方划船的姑娘,我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你说的不是执行部专员的生活,那是詹姆斯·邦德的。”施耐德在后面冷冷地提醒,“如果执行部有人过上这样的日子,那绝对是我的管教失误!”
“给点对未来的憧憬好不好!”芬格尔叹气,“话说你们要洗谁?”
昂热挑了挑眉毛,双手按在芬格尔的肩膀上,笑眯眯的,“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您该不会是想洗楚子航吧!”芬格尔愣住了。
“再加个源稚女。”昂热不想失去这个有力的助手。
芬格尔脸上的笑容凝固,他眨了眨眼,和昂热沉默地对视三秒,脸上再次露出勉强的笑容,“校长,您这个...有点难啊。”
芬格尔的笑容带着一种特殊的含义,昂热透过那种笑容,大概猜到了一点,“我相信你,毕竟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比你更擅长胡说八道了。”
“哪里哪里...”芬格尔不好意思地摸着头。
“有主意吗?”昂热的目光盯着芬格尔,芬格尔沉思了一会,一脸冷静,“我有一种最靠谱的办法!”
“我就知道你是个人才,快说!”副校长笑呵呵地揽着芬格尔。
“听证会这种事情,无疑就是一个是信息的发出者,一个是信息的接受者,比如校董们是信息的接受者,如果我们在不改变信息发出者的情况下,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