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为何要哭我不哭。”馥笙双眼望着周轶宽厚的肩膀,并不抗拒他的拥抱。心里很累,她早就不会哭了,这么长久以来的信仰崩塌。她都不知道自己对黎湛的恨是不是对的,她的父兄的的确确做了死罪难逃的事,她无法为他们的行为开脱,她都无脸继续复仇可她的孩子是无辜的啊,此刻她的心是混乱的。
“长歌,跟我走好吗我带你离开皇宫,离开京城,我们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周轶拥着她,将自己埋藏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馥笙闻言一怔,猛地推开周轶,“我不会走的,周轶,你以后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不该将你牵扯进来”她站起身,即使是听到这样的消息,她的眼中也没有泪意。
此时,宫外。
山顶上,黑衣墨发银面具男子望着灯火通明的皇宫,在他站的地方可以俯瞰整个皇宫。
一只鹰扑通着翅膀落在他手臂上,男子将绑在鹰脚上的纸条取下,借着月光看清纸条上的内容。然后手一扬,纸条化作灰烬散去。
“看来你已经查出了些端倪呢。”男子凉薄的唇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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