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远处有人叫小学霸。
不是何星雨又能是谁,转过头,宁眠看到从车上跳下来的何星雨。
一顿烧烤过后,虽然宁眠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但很奇怪,几个人的关系好像就是贴近了那么点儿,再见到何星雨,听他喊小学霸,宁眠还觉得挺亲切。
不得不承认,啤酒真的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何星雨把车门关上,让司机等一会儿:“我就说应哥为什么要抛下我!我一个人孤零零回家!”
下学以前,何星雨给谢应发了消息,说是晚上可以到他家里吃饭,司机会来接他们,结果谢应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他还有些失落。
谢应抬起眸,忽略重点:“今天乐队又不排练。”
“我知道啊,可我不是约你到家里吃饭吗,我爸给我买了套最新款的游戏。”何星雨撇了下嘴,“我有一关一直过不去........”
谢应不想跟他多说,没接这个话题:“我给你的题做完了?”
“我.......做了一点儿。”上次何星雨坦白了月考作弊,谢应换成了面对面监督,一份题一份题让他刷,这比背乐谱不知道幸苦了多少倍,“还有两张卷子就做完了,这不是明天月考,我就想........”
“就想怎么?”
“就想更快点儿做完。”何星雨知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停留,不然卷子更多,连顺路捎你们一段都不说了:“我现在就回去,做完晚上发给你,微信记得回我,别不理我,明天见。”
等何星雨走掉,宁眠才问他:“你又给何星雨布置卷子?”
“嗯。”谢应说,“明年就要高考,不能让他继续混了。”
何家是给何星雨安排了另一条路,不参加国内的高考,准备出国。
何星雨从小就黏着他,接连问了好几次谢应打不打算出国,如果何星雨还想继续跟着他,除了把成绩提上去就没有别的可能。
虽然之前的状态依旧没有改变,何星雨习惯了混,谢应给了他简便的方法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