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如果收起你那把剑，你是谁……”小竹指了指那把剑，很害怕。
“那就是……算了，等我临走的时候，会告诉你的。”李十二没有回答。
能怎么说？
说自己是人？
是灭掉了外面那些神庙的人？
是砸了他们饭碗的人？
不过对于万山盟的事情，他的确有必要向小竹询问。
“万山盟的那些人，曾经来过这里？”李十二睁开眼睛，出声询问。
他没有抓老妇人，因为最容易打听出结果，也最听话的，其实是小竹。
这小姑娘不谙世事，非常善良，而且知道的也不少。
老妇人虽然知道的多，但性格倔强，非常容易就问不出东西。
而且还容易激化矛盾。
“当然，那群混蛋给我们戴上镣铐。不过幸好，我们有人离开，成为人间的先知。但最近，似乎先知也失去联络了。”小竹很害怕，什么都说，但同时还非常好奇。
“神族完全不是对手？”李十二很难想象，当时的人竟然那么猛？
直接打过来，把神族全收拾了？
“也不是，他们也付出了一些代价。”小竹举起手上的镣铐，说道：“我们还生擒了一个人呢。听大家说，好像至今仍在关押。”
“没人救他？”李十二更加意外。
既然人族这样强势，那为什么不直接消灭掉所谓的神族，却要选择封印？
“人是没办法直接进入这里的，他们只能通过神域，成为意识，来到这里。我们关押的，其实是他的意识。所以人类没办法消灭我们，只能束缚。”
这话说完，李十二有些不信。
真要是进不来，那自己是怎么回事？
刚还杀了皇国公，难道是没杀死？
假像？
不应该啊。
皇国公消失的时候，李十二感觉到很强一股力量溃散。
这要是假的，不会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