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叹口气：“我们虽然能永生，可每一天，都是煎熬。”
“万山盟是疯子？那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败神族的吗？”李十二忽然觉得，这个万山盟和自己的万山盟绝对有关系。
很可能是前身。
但李十二记不清了。
他认为那只万山盟，一定不是自己领导和指挥的。
否则的话，怎么一个厉害的人都没有？
难道全死光了？
不可能。
“你听过冷凝天吗？”李十二想起幽冥殿内，自己遇到的那个人。
冷凝天。
据说干掉了幽冥殿的一位王，还发现了其中另一位王逃到神族。
“冷凝天？”小竹想了想，走出帐篷，大喊道：“你们认识冷凝天吗？”
“问这个干什么？”外面走进来一名老妇人，眼睛打量李十二一圈，盘坐在地上。
“你认识冷凝天？”老妇人开口问着。
“只是听旁人说过，似乎很厉害。”李十二淡淡笑了笑，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冷凝天啊……曾经的万山盟战将之一。他最辉煌的战绩，就是只身杀入幽冥殿。在发觉幽冥王是假的后，干掉了整个幽冥殿分殿的人。这在当时，是难以想象的。”
老妇人回忆起当年的战斗，眼睛里带着光。“冷凝天绝对是战神一样的存在。只可惜，他杀出后，心智不健全，被人类囚禁。”
好了。
李十二一个疑虑，终于打消了。
自己不是冷凝天。
他真害怕查到最后，发现自己就是冷凝天。
“冷凝天没死？”想起那个卷宗，李十二有点怀疑冷凝天的生死。
看卷宗上记载，冷凝天大概是认为自己死了。
“冷凝天只要自己不想死，他就不会死。我们是神族，和人族的联系早断了。不过根据先知传回来的消息，冷凝天似乎没死。至于具体在哪，没人清楚。几千年，冷凝天音讯全无。”
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