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将碗往桌子上一拍，擦了擦嘴。“这里面加了什么，这么香？”
“不……不知道啊？”
老板早就吓傻了，怎么可能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吃着有点熟悉啊？”
丧狗从怀里摸出几颗从死人嘴里拔出的金牙，丢给酒店老板：“饭钱！”
“哎哟我的妈！”
老板吓了一哆嗦，这钱谁敢花？
晦气啊！
呸！
他朝着地上吐了口。
丧狗则不管不顾，心里还在想这味道怎么这样熟悉？
好像吃过，又好像没吃过。
像是骨灰，又不像是骨灰。
腾！腾！腾！
丧狗一口气爬到顶楼，看到满地的尸体还有尚未被风吹散的黑色粉末，弯下身，用手碾了碾。
伸出舌头舔了口。
“就是这个味！”
他脸上异常兴奋。“大哥，这是啥东西？这么香呢？”
“不死族的骨灰。”李十二淡淡应了句，从那些歌姬身后走出，弯下身捡起灰尘中的子弹。
刚要吹掉上面的灰，却被丧狗一把抢过去。“哎，别浪费了！”
说完，丧狗将子弹扔进嘴里，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擦了擦，还给李十二。
“我嫌你脏。”李十二没有接。
这些子弹是丧狗在孙霸天家送他的。
利用身份便利，丧狗在顾沉那要到一点材料，将子弹浸泡过后，送给李十二。
作为答谢。
其实李十二更想要直接由那些材料造成的子弹，但很可惜，丧葬联盟资源还没有这样多，舍不得拿出来。
“嘿嘿，大哥你这就见外了。”丧狗又将另一枚子弹放在嘴里舔了舔，微微皱眉道：“什么味道？”
“这颗子弹打在肠子上了。”李十二白了丧狗一样。“知不知道今天过后，你丧葬联盟会有多少生意？”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