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听见？”
“听见了。”
李十二点点头，面无表情道：“但，你没资格说这个话。”
“资格？”
欧阳镇南眉毛一挑，缓缓伸出一只手，然后攥成拳头：“你看看这个，有资格吗？”
话音刚落，身后数百名保镖立刻围上去！
欧阳家大院内，充满肃杀之气！
而那些京城达官显贵，纷纷屏住呼吸。
有武道协会撑腰的欧阳家，今天准备动手？
“拳头自然是道理，但你的，不够硬。”
李十二摇摇头，笑着指向欧阳镇南那满是老茧的手：“想让它够资格，首先，你的拳头，得比我硬！”
从古至今，拳头都是道理。
但，不够硬的拳头。
没用。
“那我倒要领教下，看看你的拳头……”
咔嚓！
没等他把话说完，李十二猛地轰出一拳！
快速收手。
速度，如同闪电一般。
甚至很多人都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这场战斗，已经分出胜负。
“欧阳家，如此不懂礼数吗？”
李十二一把推开脸色惨白的欧阳镇南，走到那些保镖面前：“我亲自来吊唁，你欧阳家，竟然连一炷香都不让上？”
空阔的庭院内，他的声音一直在回响。
身后。
欧阳镇南身子颤抖，嘴唇毫无血色。
初春不暖，可他的衣服，在短时间内全部湿透。
右手处，拳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耷拉在手腕处。
指骨粉碎。
“让开！”
李十二轻声喝道。
无人回应。
欧阳家沉默，在场宾客沉默。
保镖们，同样沉默。
“我和欧阳镇北关系不错，今天这柱香，我一定要上！”
说完，他迈出一步。
右手，搭在面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