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
奇了怪了。
这是一个大厅,布置豪华,换成现代话就是贵宾包间,厅内舞女翩翩,丝竹萦萦,而大厅正前方,则摆放着一张极舒适的软榻。此时这个男人正懒懒地躺在塌上,青丝逶迤,顺着软榻泄了下来,垂在地上,也有种懒洋洋的感觉。
男人的头拱在女人的怀里,像是要回到婴儿那会儿。
男人黑色的丝袍半敞着,露出胸前一大片呈小麦色、光滑精致的皮肤。男人长得很高大,这样躺着,长长的腿伸了出来,一个九头身美女人以诱惑的姿态侧躺在在他的怀里,上官傲蝶涨红了脸,感觉到了一个儿童不太宜的场所,但像着了魔似的,脚步依旧向前迈着。
女人嫩颊的红晕却一圈圈荡漾开来……男人则一副缺钙又欠爱的样子。
男人的手自由的活动着。
上官傲蝶不适地紧蹙秀眉,不能再看下去,这样的事看了不吉利的,还是闪吧!
男人的动作忽而停住,闪电般的抓住上官傲蝶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你面前做出这样的事,你却什么反应也没有。”男人声音暗哑,抑扬还顿挫折。
“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上官傲蝶尴尬道,不敢抬头,此时那男人一定是春光全乍现,还是挣脱男人的手,闪吧!可是男人却抓得更紧了,那细细的爪子比老虎钳还要钳得紧。
“竹儿,为什么那晚你不等我,这些日子你都不赴我的约,难道你的心里已经没有我了吗?”
那天晚上不等她,赴约,难道他就是那个晚上在狗洞遇上的男人,那个夜晚要侵犯她的男人,吉妃的正版情人?
上官傲蝶一抬头,果然没错,就是他……他……他……就是那个钻狗洞的帅哥。
“就是他,就是他。”太阳传递的心语证实了上官傲蝶的判断。
“不是啦,当然不是啦。”上官傲蝶敷衍道。
男人的头猛的歪向上官傲蝶,用坚定且脆弱的声音道:“竹儿,那天在山崖,我真后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