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傲蝶吓得蹦飞起来。
从来不曾看过这么丑的。牙是刨着的,嘴唇外翻,眼睛和鼻子长一起,鼻孔是朝上的,脸是彩色的,长得太惊心动魄了。
“我不叫画儿,我叫美女。”声音还莽莽的,像是喉管被人割了一半。
上官傲蝶忍着恶心数了数,班级只有七个学生,这个学校都是八人一班。
“你们班还有一个学生去哪儿了。”上官傲蝶抓着一个摆“美人照镜”的学生问,“她是不是叫画儿。”
“一瘦一胖两女人相遇。瘦女人说:如果我像你这样胖,早上吊了。胖女人说:我上吊的时候,一定拿你作绳子。我讲的笑话好笑吗?好笑就亲我一下下啊!”美人照镜根本不看上官傲蝶,一副自恋的样子道,“不好笑啊,不好笑我再讲一个,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天,是用来刮风下雨地;地,是用来长花长草地;我,是用来证明人类伟大地;而你,就是用来炖粉条地!哈……哈……”
“画儿,画儿……”上官傲蝶惶急的大喊。
“我是一棵孤独的树,千百年来矗立在路旁,寂寞的等待,只为有一天当你从我身边走过时,为你倾倒,砸不扁你就算白活了。”一个不停搓脸的学生道,“想你,是件很快乐的事;见你,是件很开心的事;爱你,是我永远要做的事;把你放在心上是我一直在做的事;不过,骗你是刚刚发生的事。画儿,我说的笑话好笑吗?”
画儿,画儿曾说过个名字。
“画儿,谁是画儿。”上官傲蝶抓着那个不停搓脸的学生问。
“上帝给我一双脚,教我如何屹立不倒,可我只学会了--逃跑;上帝给我挺拔的腰,教我如何百折不挠,可我只学会了--招摇!画儿,以后我天天讲笑话给你听好不好?不要这么酷吗?给点反应好不好?”
也许画儿就是画儿。
“快告诉我,画儿是谁?”上官傲蝶吼道。
“老师好。”刚才奇形怪状的人全都变成了正经模样。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