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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老师,是你给我指了一条明路,你的这份恩德,我一定会还的。”木清主任带上官傲蝶去宿舍的路上,上官傲蝶道。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木清主任带着恨意道。
“还恩德”就要有能力,木清希望上官傲蝶永远不具备这个能力。
木清该有多怨恨她。
可是为什么啊?
上官傲蝶的宿舍与其他的宿舍隔绝,四面全是有铁栏的高清透时窗,没有任何遮挡,除了洗手间,透过窗就能看到上官傲蝶在做什么。
与其说是宿舍,不如说是牢房。
这当是木清老师的“特别关照”吧。
“你在罪孽深重班。”木清扔下一句,跟着一闪就不见了。
我怎么突然就罪孽深重啦?我害谁了我?
我其实是一直被人害的,好不好?
这当也是木清老师的“特别关照”吧。
也太难听了,就不能含蓄点。
抬头再看宿舍牌子,还难听呢:学渣路188号。
这也太过了吧!不过算了,到这个学校又不是真来念书的,是来找画儿的。
得找个人问问。
那只死鸟知道画儿在哪儿。
除了那只死鸟,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自己宿舍和其他宿舍完全隔绝,搬个凳子站上面看到的还是墙。
宿舍的墙壁搞得这么高做什么?牢房改装的吗?
第二天五点多,上官傲蝶就起来了,因为她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了,有学生开始上课了。
这也太早了。佛寺做早课也没这么早。
赶紧起来,以前念书时,班主任搞个考勤表,迟到早退都不跟你说一句废话,统统记下来,量够了,搬桌滚蛋,上官傲蝶滚过一回了,不能再滚了。
要滚也要画儿找到以后再滚。
上官傲蝶跳起身,胡乱的洗个脸,刷个牙,打开门,外面桌上摆着早饭,馒头已经冷透了,豆浆也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