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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曜手里一抖,刚拿起来的宝石佩剑重重的跌了回去,他无辜的看着母亲,道,“我、我没做什么啊!”
他也是这样,窦夫人就越是怀疑,声音都不自觉的沉了下来,“君曜,你可不能拿我们整个家族来开玩笑!”
李君曜连忙将佩剑挂在自己腰间,陪笑道,“母亲,你想哪里去了,不过是五公主昨天被皇上罚跪了一下午,我看着不忍,就让人送了瓶金疮药过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窦夫人一惊,脱口道,“你说什么?!”说完,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收了神色,匆匆把李君曜打发了,“这一份是给你弟弟的,你给他送过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先去休息了。”
“母亲?”李君曜不明所以,窦夫人已经转身回了出了花厅,回正院去了。李君曜摇了摇头,索性将这事抛到了脑后,拿起另一个锦盒,看了眼里面的羊脂玉笔洗,眼神一暗,收了盒子也出了花厅。
从镇国公府回来,蔷薇把事情回了之后,慕容远就让她下去休息了。可蔷薇面带迟疑的站在门边,欲言又止。
慕容远就冲她招手,“有话就说。”她向来这么直接了当,而且,语气实在称不上温和。
可蔷薇脸上的表情却几乎是喜极而泣了,她望着倚在榻上看书的慕容远,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都是亮晶晶的,“奴婢只是觉得,镇国公夫人,好像对您……有很大的意见似的。”说完了又慌张的解释,“这个、是奴婢的感觉,当不得真的、公主别怪奴婢……”
慕容远只是挥了手让她下去,嘴角却再次勾了起来。翠微在一边看着,不禁问道:“公主,您是知道的吧?”
“什么?”
“……镇国公夫人的态度。”
“呵。”她轻笑了一声,没接话,可翠微看的出来,她的神色间有那么一股了然。
好像,公主她早就知道了似的。
这么说来,公主给镇国公府的两位公子“回礼”,也不是突发奇想了?可,她分明记得,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