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从徐亦山的郑重其事,他们知道这药剂应该不会太简单,但是,小凝气散,“凝气”这两个字,完全锁死了一众地阶的想象空间。
所以,总体而言,他们其实是场中除许同辉之外第二淡定的。
毕竟地阶嘛!
眼前这一幕虽然令人惊异,但还不足以彻底打破他们的镇定。
这情景,和他们早上初见甘从式以及徐亦山时所引发的震惊情绪,根本不能比!
同为在场,四海门的几位地阶反应应该是最为特殊的了。
他们不像徐亦山和南屏秀那般震惊到差点失态,他们也不像甘从式和许同辉那么“好像没啥大不了”,他们更不像其他地阶那样,完全地一无所知。
他们是中间态。
既被从传说来到现实的药剂给惊得仿佛丢了魂,却又有话本中的所述作为铺垫,让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情绪。
或许什么情绪都没有。
只是木然。
徐亦山本以为随着炼形的趋向细微,叶东会好好地酣睡上一觉。
哪怕睡个十天八天的甚至更长时间也不奇怪。
而不管叶东睡多久,他肯定会一刻不离、一步不动地等在这里,全程地细致观察着叶东身体上的后续变化。
但没想到的是,很快地,叶东就清醒了。
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叶东的眼前也是一片迷糊,他晃了晃脑袋,意识清醒了,但是眼睛还是看不清楚,好像有一层什么东西遮在上面。
而且那东西还很多,也很厚。
感觉到这个,叶东第一时间就伸出手来,想去揉眼睛。
其实他的手上更是一片血污。
徐亦山操控着让他的手悬在半空,没能靠近眼睛,然后对叶南平道:“带他去后头好好洗洗。”
叶南平提着叶东的后衣领,如风驰电掣一般地向后奔去。
而其他人,俱都站在原地等着。
等的时间也并不长,盏茶时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