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孙那个老匹夫!”即墨云飞重重地一拳砸在了桌案上,“竟然带着她那不知廉耻的孙女儿想要来争宠!”
“父亲,您放心,就凭她乌孙诗琴,也妄想跟我争,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即墨梦蝶蹙着眉,高傲的脸上满是不屑!
“蝶儿,你也别大意了,那乌孙诗琴虽然论身份地位不如你,但是惯会伏低做小。[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为父刚才收到消息,那乌孙老匹夫竟然已经将他那孙女儿塞到了花如陌的身边。你当务之急,不是要去跟花如陌较劲,而是要小心乌孙家的那个!”
即墨梦蝶嗤笑了一声,道:“父亲,这您就更不担心了。莫说咱们比乌孙那个圆滑鬼先到,也该咱们先一份儿。就是现在陛下他就算为了收拢东南各藩王的心,也该卖父亲您这个面子。我想陛下他还没那么蠢,会让乌孙家那个爬到我的头上去。”
即墨云飞摸了摸下巴,虽然深以为然,但是心中却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毕竟他们跟着君长夜的时间已经不短。君长夜表面上是对他们还算不错,但是即墨云飞却总觉得,君长夜那态度更像是优待俘虏,而不像是在对待同盟。
“蝶儿,后位暂时就先让给那个花如陌,这贵妃之位一定要争下来,整个东南的大计可不容有失!”即墨云飞没有跟即墨梦蝶提他的担忧,也免得即墨梦蝶对君长夜有了情绪,失了那份儿争宠的心。
听到即墨云飞这么说,即墨梦蝶脸上露出了愤恨之色,先前她本来已经与君长夜相处得很好了。在藏书楼那一次,差一点儿,她就成功勾引到君长夜了,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花如陌。
那一天,因为花如陌那个贱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不是萧迟挡在了她的前面,估计她就被君长夜打死了。而且,从那以后,君长夜就再也没有来见过她。想到此处,即墨梦蝶心中的恨意更甚,“父亲,您放心,我现在装装傻无所谓,迟早有一天我要把花如陌踩在脚底下。”
她没有提乌孙诗琴,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把乌孙诗琴放在眼中。